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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跟来了吗,李大院长,你先别问什么,立即把人给我救回来再说,中枪的是可是莫副部长的儿子莫黑子,这小子……唉!”说话的人摇摇头。
原来是从飞机驾驶舱里跳下的刘天和,这也是李涌当年在特种兵时期的老战友,现在抗着二毛二在特种兵大队担任副大队长兼A中队队长。
李涌保持着标准军人的作风,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他淡淡的问医生,“知道是什么枪的子弹吗?你在止血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弹头在哪个地方?”
让李涌颇感吃惊的是那个死的竟然带着大校的军衔,而且是被拧断脖子死亡的,这个手法李涌是既陌生又熟悉,说陌生是因为在医院里很少能够看到因为这样的伤害进来的,说熟悉是因为当过特种兵的他太清楚这个手法的训练了。
“报告首长,伤者是被92式小口径手枪击中。子弹根据目测是卡在左胸第四根肋骨与腰椎的结合部。由于是近距离开枪,子弹在侵入时没有翻滚。”那医生一见是将军,立即吓的立正报告。
“92式手枪?”李涌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这是只有我们的军队才装备的制式武器,难道说是发生了恶性意外?这下老唐可是有事情干了。”
“跟老莫说了没有?另外你们向上报告了没有?需要我这里提供方便不?”
如同地方医院一样,遇到枪伤患者那是必须要报警的,军队医院遇到士兵受到非正常伤害也是要向战区保卫部报告的。李涌不得不提醒刘天和这些讲义气过命的人,部队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肯定是会有一群人要倒霉的。
“唉,没法子!死的那个是战区组织部里的一个处长,妈的,吃了喝了,还要伸手要钱,黑子跟他们没说上几句,那个家伙带来的一个人竟然掏出了手枪,咱们的制式武器竟然握在一个混混的手里。妈的,跟我们吃饭那小子还带家伙来,这简直是把我们这些当兵的不当回事嘛!再他妈的这样下去,老子也不想干了!”刘天和见那些医生都已经从天台上的电梯里进去,掏出烟来点上了一根。
“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啊?就不怕隔墙有耳?传出去够你喝一壶的!现在还学会抽烟了?不知道特种兵不允许抽烟吗?”李涌瞪着眼睛看着刘天和,“如果你一身烟味还怎么出去执行任务?不是等着暴露吗?这些你都懂啊!”
“执行任务?我们都半年没行动了,妈的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新来的头成天就是跑上层路线,拿着我们的补贴去孝敬上面。说起来郁闷啊!我这烟也是最近才抽上的,没事,真需要我还是能戒,就怕没这机会了。”刘天和苦闷的继续说道,“老连长这身军装怕是要保不住了,唉,造化弄人啊!”
李涌是个技术干部,他在医院里兢兢业业的工作,基本上不参合军队里任何山头和派系争斗,他的这个少将是实至名归,很早就因为所担任的职务到了级别,加上其在国内外的知名度,更重要的是他很早就是那个特殊医疗小组的副组长了。有了这些条件,李涌的军衔就是有人想从中作梗怕也是办不到,何况人吃五谷杂粮,谁能没个头疼脑热的?就是坏人也会得病嘛,所以李涌的军衔也就这么上去了,并且在医学这个领域里还是无人能够超越他,他的天性也对这些身外之物没兴趣。他并不知道下面的那些老兵要想在肩膀上加上一个星和换个级别有多难,不知道战斗部队里对年纪和军衔匹配几乎是人到中年的一个很难逾越的坎。
特种兵的敏感让李涌很早就发现了一长溜的警灯急速的向医院方向奔来,看来他不得不下去“支应”一下了。
“老李,你一定要把莫黑子给救活,那是个好兵。”突然,刘天和一把抓住李涌的胳膊,“他是为了咱们老连长才中的枪,开枪的那小子我是不会放过的,他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那混蛋给找出来。敢动我们!哼!”
“天和,莫黑子我会救,刚才我看了问题不大。年轻人恢复的快,用不了一个月他就会生龙活虎的。可是我看到那个死的人……那是不是他干的?”李涌说。
刘天和低下头,最近部队很乱,乱到了都无法正常进行训练和安排各种计划。一大批到了年龄的干部人心惶惶,这也是刘天和说出不想干的原因之一。
“别想那么多了,咱们下去吧!”李涌拍拍刘天和的肩膀。
李涌要比刘天和大,他是大学毕业后才入伍的人,而刘天和这些兵虽然参军的时间比李涌早上一年,可是算下来军龄还没有李涌长,因为李涌在被确认是部队引进的人才后,军龄是要从上大学那一天算起的。原来特种兵大队在战区司令部所在城市,偶尔还能见上几面,可是新的主官来了之后,战区特种兵大队因为各种原因而迁至到了距离K市300多公里外的D市,这样一来,与